害怕,心有余悸地从梦中惊醒过来。信王站起来,破天荒地流连拉着他的衣角,怯怯地欲说还休。信王知道她就是嘴硬,其实胆子并不大,柔声道:“我不走,只是喝口茶。你饿不饿,想吃什么?我叫人送过来。” 流连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,不过不觉得饿,胸口堵得厉害。 流连日常很会作妖,倔强而独立,巾帼不让须眉,伶牙俐齿地不好惹,这还是第一次显露柔弱的一面。信王默默地陪着她。流连这个人很怪,人多的时候跟谁都能聊,私底下却跟哑巴差不多,能说俩字儿绝不说仨。换成别的妇人,碰上这种事儿,总得跟人絮叨几天,她倒好,绝口不提。一下午几乎没说话,信王拿出礼贤下士的耐心,找话题与她闲谈,结果她不耐烦地说你不累吗?歇一会吧!信王烧鸡大窝脖,尴尬地闭嘴,严重怀疑她是个河蚌转生,心想多好的一张脸,美中不足偏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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