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萦见娘亲的手微微颤抖起来,并未立即询问。
她压下心中的不安,回过头对赵岐笑道:“多谢公子,那奴婢再陪娘待一会儿。”
等着赵岐出了屋子,玉萦看向丁闻昔,宽慰道:“娘,别担心。七公子年纪小,为人爽直,没什么心眼儿,不会惹出麻烦的。”
丁闻昔出神地想着事情,仿佛没听见玉萦的话。
玉萦见状,去旁边拿了买回来的点心,“我在街上买了绿豆糕,还是热乎的呢,要尝一口吗?”
“你认识兴国公府的人吗?”
玉萦不太明白娘为何问起兴国公府的事。
娘亲身体孱弱,又极易受到惊吓,她哪里敢把崔夷初那些事说出来。
倘若娘知道兴国公府处心积虑要除掉她们母女,她只能把娘安顿在赵玄祐的地盘,娘只怕寝食难安。
还是等赵玄祐和裴拓处理完兴国公府的事再说吧。
“见是见过,可我认识人家,人家不认识我。兴国公府跟宁国公府是亲家,办的就是这桩亲事,跟侯府没什么关系。”
丁闻昔看着玉萦,满脸担忧。
玉萦素来伶俐,看得出她很在意兴国公府,忍不住问:“娘跟兴国公府有什么过节吗?”
丁闻昔别过脸去,似愁肠百结。
静默了一会儿后,她哽咽着开了口:“没什么过节,往后你不要跟他们家的人攀扯上关系。”
“娘,女儿已经长大了。”玉萦握住她的手,柔声劝慰道,“我知道你担心我,可是倘若你不说实话,将来真遇到了兴国公府的人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毕竟,我现在还在侯府做事,有些时候不是我想避就能避的。你告诉我,我好有个准备。”
玉萦说得话句句在理,可丁闻昔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眼泪簌簌往下落。
女儿是她的全部,是支撑她继续活在这世上的唯一支柱。
从女儿幼时褪去婴儿肥开始,她就看得出了,女儿的三庭五眼并不像她。
丁闻昔昏迷了两年多,再度醒来时,从前稚气未脱的豆蔻少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,也更像她的亲爹了。
“娘。”见娘亲的眼泪似断线珠子一般往下落,玉萦的心愈发忐忑。
会哭成这样,显然娘跟兴国公府关系匪浅。
以娘的年纪,又在村子里躲了十几年,不会跟崔家兄妹有什么交集,只能落在兴国公或是兴国公夫人身上。
他们之间……
恍惚间,玉萦又回到了两年前初入侯府那日。
她被人牙子领到侯府,与一排丫鬟站在院里。
崔夷初眼神漠然地站在廊下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们,她不安地抬起眼。
目光与崔夷初对上的刹那间,她们俩都愣住了。
玉萦松开了握住娘亲的手,不叫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。
“有人说,我的容貌和兴国公的千金相似。”
丁闻昔的眼泪汹涌而出,一把拽住玉萦的肩膀,将她抱在怀中。
“丫头,是娘对不起你。”
玉萦呆若木鸡,僵硬着被娘抱着。
她跟崔夷初,居然是亲姐妹?
她前世居然是被自己的亲姐妹害死的?
不止如此,这一世她的“亲人们”还在想方设法弄死她们母女……
玉萦心中明白了大半,只是不敢将心中的震动表露半分,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没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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